【圆明网】天津市法轮功学员姚士兰,遭受武清区六一零、大港板桥女子劳教所、天津女子监狱迫害。2007年4月4日遭到大碱厂派出所、武清国保大队恶警再次绑架,在看守所、天津女子监狱遭受迫害,被注射不明药物。姚士兰于2007年11月23日回家,现在身体还很虚弱,生活不能自理。
下面是姚士兰讲述她遭受的迫害。
我叫姚士兰,今年58岁了,是天津市武清区大碱厂乡法轮功学员,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功。我今天就把天津市武清区六 一零、国保大队、公安局看守所、大碱厂乡派出所、大港板桥女子劳教所、天津女子监狱对我的迫害说一说。为使更多善良的人了解真相,让更多有正念的人能够明白真相,都能发出正义之声,帮助停止这场残酷迫害。
从一九九九年“七二零”大法受到严重迫害后,我们的修炼环境被破坏了。在邪党疯狂的迫害下,我也受到了一系列的迫害,同修之间不能接触,处处有恶人的盯梢和监控。
2000年我被迫害进了大港板桥女子劳教所,由于邪恶之徒的威逼和自己害怕遭受更加残酷的迫害,违背良心的向邪恶写下了耻辱的“保证书”,从那以后内心深处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忧郁,有一种对不起师尊、难以做人的负罪心理。后来,我又回到了大法中,发了“严正声明”,决心用我的一切来弥补自己的不足和过失,清洗自己的污点。
2003年我在西小良讲真相时,被恶人举报绑架到了派出所。我也记不清是几个人打的我了,当时把我打的满嘴流血。后来中共邪恶之徒就骗我说送我回家,结果到家后就把我家抄了,抄了《转法轮》和《洪吟》,恶警又开始打我。之后把我送到武清看守所迫害。进去后我就绝食抗议迫害,在看守所参与迫害的主要责任人是耿所、程大夫、李艳丽(女)。十七、八天后恶警又使了花招把我送回家,到家身体稍有好转,一天早晨大碱厂乡派出所来了几个人,骗我跟他们走,然后把我送到天津大港板桥女子劳教所,给了我一张非法劳教二年的票。我说:我不承认它,当场就给撕了,并绝食抗议。
天津大港板桥女子劳教所是个黑窝,那里大多数管教都非常邪恶,还豢养了一帮犹大及杂案的邪恶打手,专门迫害不“转化”的法轮功学员,罚站、不让上厕所、不让睡觉、不给吃饱……他们派犹大来给我做“转化”,犹大很邪恶,他们经常殴打法轮功学员,还有犹大往法轮功学员身上浇热水的,管教大都不出面而在背后指使迫害。
刚到劳教所时,被强制干活,没完没了的往死里使人,不管多大岁数都扛大包的豆子。我绝食半个月了,一百斤一袋的豆子从楼下往楼上扛,走路都呼呼的。有常人说:这法轮功真了不起,半月不吃不喝,干的还挺冲。后来我悟到“不能配合邪恶”,就开始反迫害:不穿号服、不报数、不干活。恶警队长问我:“为什么不干活?”我说:“我不是来给你干活的”。恶警听后转身就走了。当天晚上从每天11点睡觉改到12点才让睡,我心里坚定一念:甭想让我配合你。
在劳教所期间,我绝食110多天,恶人对我进行灌食迫害。每次灌食他们就把别人支走,只剩几个特别恶的吸毒犯,拿一把一尺长的大钳子,撬我的牙,我就背师父的法。他们几次都没撬开,牙也撬坏了,出了好多血,也没灌成。后来他们把我弄到医院用鼻饲灌食,我天天背师父的法。不久以后,恶人发现真“转化”不了我了,就给我加期10个月,直至我离开了大港板桥女子劳教所这个人间地狱。
2006年3月15日,我在讲真相时,被刘淑敏、李广东、蔡德路举报,由本村书记李成月、治保黄守庆带领大碱厂派出所伙同武清国保大队恶警跳窗进屋,非法抄走了两本《转法轮》和我用来听法的复读机,并把我绑架到武清看守所。在看守所我绝食45天,恶人怕我死了担责任,就让家人给办了保外就医。
2007年4月4日下午,本村治保黄守庆,带领大碱厂派出所、武清国保大队恶警再一次闯入我家,把我绑架到武清看守所,在看守所里我只记得一个叫李海成的警察,说要判我几年。我被转到了天津市第一看守所,我照样绝食反迫害,那里的恶警就指使恶人打我,我不停的发正念,打我的恶人就不停的吐。几天后,他们又骗我说:送你回家。第二天,恶警把我送到了天津女子监狱迫害。
在女子监狱五监区,恶警大队长姓石,还有一个姓殷的,一个小队长叫刘蕊,大夫姓李,八个月里他们不停的用各种方式迫害我,目的是让我“转化”。首先安排了四个包夹,她们是刘丹、李洪英、刘旭、杜方芹还有李云霞(此人曾抓着法轮功学员的手强按手印,以示“转化”)整天跟着我。我的一举一动都被记录,然后向队长汇报,我不配合她们,每天都大声的背法、发正念,只要有人来我就讲真相,告诉他们记住:法轮大法好,真善忍好。只要一有机会,我就劝三退(退党、退团、退队)。后来有七、八个人主动找我三退了,我由衷的为这些在魔窟中得救的生命高兴。
八个月里,我照样绝食以示抗议。恶徒们就把我绑在床上,把双手铐上,拿开口器把嘴和牙撬开,插上口饲(一种灌食的工具)灌盐水,一插就是10天10夜,然后再换一个。开始灌很重的盐水,我就大声喊:他们迫害我,给我灌盐水。后来他们改用鼻饲(从鼻子灌食)折磨我。
再后来(大概七个月左右)他们说我体检身体出毛病必须住院治疗。入院后开始输液,他们给我输了十几天的不明药物后,我开始发烧、昏迷。大夫说:她身体太差了。又下鼻饲灌食,又输了两天的氧气,我就不说话了,经常昏迷,大夫问我:你想回家吗?在我昏迷不醒之时,他们强行按了我的手印,还录了像,可能为了证明我不行了,他们没“责任”。
(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一月七日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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